沉明琅“哦”了一声,似笑非笑:“你且说说我与她是怎样私通的?”
那小弟子便道:“我是药峰这一旬的守院弟子,今日照例给药园子浇水时,听到河畔有嬉闹之声,于是便悄悄去看了。结果竟看到沉师兄与这女子在河旁私相授受——”
南柯挑挑眉,忽然插嘴道:“你可看仔细了,我如何与你们道子私相授受的?是拉了他的手,还是亲了他的嘴?又或是解了他衣裳,同他幕天席地做了一对野鸳鸯?”
这虎狼之词一出,南柯面不改色,严长老却重重咳了好几声。
而那药峰弟子原本只看到沉明琅没看到南柯模样,如今听她一管摇晃声音,又乍见她绝艳容光,一时从脸皮子红到了耳朵,含含糊糊道:“都、都有!都有!”
瑚羽听了忙道:“你别胡说!师兄是什么品性,全宗上下皆是知晓,怎会与人青天白日里做那秽乱之事!”
南柯跟着点点头:“就是就是,是你看错啦!”
她笑眯眯转向严长老:“想必长老不知,我是新来贵宗的客人,由掌门引荐,托了沉道子带我熟悉九岳仙宗的环境。”她顿一顿,张开了手,“方才途径药园,我误触了你们那染色的红果子,想着去河边洗一洗,不想河边卵石太滑,险些失足跌进去,是道子眼疾手快拉了我一把,我两个只不小心倒在地上,哪就有什么私通呢?”
“荒谬!”严闻礼一甩袖子,看向沉明琅,“鹿野墟一事,你回来时宗内尚未问你,眼下也是正巧。药宗的玉阳真人不久前已来说过你破戒失身一事,你且说,是不是与这女修!”
沉明琅抬眼看去,从容问道:“是与不是,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