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呼了口气,凝视着手中那卷《小寒山记事》,其实南柯方才那些问题他模糊中有些答案,譬如那青雀在幽都的托身。
沉明琅望一望床榻方向,如若他猜得不错,在独邪这一场绮梦里,那萧永清便是青雀的化身。
只是萧永清这日子过得属实不算好日子,独邪为何会这般构造她的命运?还是说……独邪已经微弱到无法影响自己的念力化境,只能由着其繁衍发展?
这才是沉明琅想不通的地方。至于他为何敢断定萧永清是青雀化身,说来还是得靠那枚帝女花种。
南柯身负帝女花,落入境中自然要寻本源之物,故她落身之人便定然是这幽都的关键,至于他自己为何能托成玉霄真人,想必还是因着他与南柯那条红线的缘故,硬扯过来凑成的。
不然的话……这国师恐怕日后是独邪的躯壳。
沉明琅拿了纸张在上头勾勾画画,将那些疑点推测尽数梳理明白,待一张纸写去大半,他放下笔,扫过上头所书的那些要点,轻轻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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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啥梯子不太好使,换了个新的,不知道能坚持多久.jpg
不弃坑啊!本人坑品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