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阻隔的视野让南柯下意识缩紧了穴肉,突如起来的夹弄将长泽激出几声低喘,他掐住南柯细腰,将人翻了过去。
硬挺肉棒在穴里唐突转了一圈,南柯抓紧了身下被褥,唇齿间溢出几声娇吟。
长泽双膝抵在她腿弯,自己附身下去压在南柯背上,他一手撑在南柯身侧,另一手却捂住了怀中人的唇:“嘘……小声点,那护阵不大隔音的。”
南柯轻哼一声,启唇欲说什么却被男人手指侵入了口腔,她含着长泽手指,舌尖未等逗弄便知觉身上人发起了劲。
这个姿势让南柯给人牢牢锁在怀里动弹不得,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响在耳侧,南柯唇舌间尽是揉碎了的喘息。
那根性器一次又一次碾开腔穴深处瑟缩的敏感软肉,撞得南柯几乎失了力气。
长泽压低了她的腰,却也使那娇臀高高翘起,他呼吸深重,咬着南柯耳廓道:“……阿柯,你晓得吗,这般姿势听说是最便于让女子受孕的。”
不知是不是“受孕”二字激到了怀中人儿,长泽只觉得那软穴顿时抽搐痉挛起来,他咬着牙插到穴心处磨弄,登时便被浇了湿漉漉一缕淫水儿。
久违的潮峰将女孩儿双颊晕出淡淡的绯红,汗湿的发丝含在唇角,一双清泠泠的眼里噙着漫漫春水。
折腾了半晌,那一身羽衣早已给揉皱了形状。长泽到底解了那莲花宝带给南柯宽了衣裳,抱着她两个人赤条条去泡了热水。
南柯倚在池壁边,纤足蹬在长泽怀里,懒洋洋撒娇:“……方才你弄得我腿好痛,真是讨人厌。”
长泽揉着她足踝穴位,也耐着性子哄她:“我收着劲儿的,在你上头都怕压着你,你同我说,你哪里痛?”
“哪里都痛,”南柯扬了下巴,“罚你明儿个调花露奶糕子给我吃才行。”
知她是在撒娇讨好,长泽抿了笑:“好好好,都依你,给你调花露奶糕子……只是明儿青雀宫里就要开宴,你不去吃龙肝凤髓、玉露仙丹,在这儿讨奶糕吃?”
南柯呀了一声:“差点把这茬忘了,那改日再做罢……方才你有没有设结界?”
见长泽点头,她才反应过来,南柯掬起一捧水兜头朝长泽泼过去:“那你还堵我的嘴,你这个小兔崽子、王八蛋!我揭了你的皮!”
长泽笑眯眯偏头躲了开那一捧水花,转而张臂将人牢牢裹在怀里,湿漉漉的皮肉挨在一处,朦胧雾气中南柯一点朱唇水润饱满、正嘟囔着什么,长泽看得意动,低头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