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五个板子被南柯哭成了七八个,长泽几个师兄弟在床上趴了两天才养好。
夜里南柯还摸到他们房里给他们送饭送水,小小一个人捧着碗站在他们床榻前挨个喂粥,一边喂一边哭得泪眼朦胧,把他们师兄弟的心肝脾胃都快哭碎了。
哭完这小妮子还嚅嚅道:连累你们当真是我之过,下次再不会了,以后你们在我身上打回来就是了。
不过南柯长记性是真长记性,说没下次就没下次,只是最后那句话长泽琢磨了一会儿,琢磨半天他觉得那几个板子还是的的确确在南柯身上找回来了。
他手掌轻轻拍拍掌下娇臀,只觉得自己不仅找回了本儿,还白赚了许多!
大抵是这几日南柯休息得并不算好,眼下青天白日里两个人躺在床上便觉得眼皮发沉。
她枕在长泽怀里,只抱了男人温暖的身体,渐渐睡了过去。
长泽知她疲惫,自己也换了个姿势,一手贴上南柯脊背,以灵力缓缓温养她的经脉。
这一躺便是另一个天明,沉明琅第二日傍晚才回来,眼下略带倦色,只在房中沐了浴便入定调息起来。
此次永陵大祭为他主祭,那处埋尸地封了千年,变成何样尚不可知。
只是他身负苍洲轮回种,指引这一界的生命轮回投胎是他天生的职责。
这也是冥主给他的一个考验。
沉明琅阖了眼,眉间浮起一个极淡的金色纹路。受这纹路指引,一旁打坐的迦若眉间与胸口也浮出似是而非的复杂神纹,只是光芒要比沉明琅浓郁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