洙赫唔了一声,道尊的话还是得听。他将手里提那些绢花豆娘一股脑塞给长泽,然后转头朝南柯道:“那我这就回去了?你同长泽师兄一起,可还记着鹿野墟该怎么行事?”
南柯双手合十,利落答道:“能怂就怂,绝不出头。凡事有雁洲的在前面顶着!”
言罢踮起脚在洙赫脸颊亲了一口,南柯眨巴了一双眼睛:“我都记着了,那你回去了好好结丹,也得记着我说的那些,要顺顺利利的。”
洙赫定了定神,到底是伸了手将南柯拥在怀里。温香软玉扑了满怀,洙赫深嗅一息她发间香味,温声道:“好。”
长泽拿了朵绢花遮住下巴,见他二人抱在一处不由得揶揄了一句:“不知道的还当我在棒打鸳鸯呢,这黏糊劲儿。”
洙赫松开南柯笑了笑,朝长泽略一点头便转身离去了。见洙赫走了,长泽搂了南柯在怀吹了个口哨,低了头睇了南柯一眼,笑道:“这下你可落到我手里了,南掌教?”
南柯不轻不重捶他一下,低声问:“贺礼呢?”
长泽便伸了手出来:“手给我。”
涂了红蔻的玉手搭在长泽掌心,长泽将一枚碧玉环般的尾戒戴在她小指上:“都在里头装着呢,一样不少,尽数是给那帝后娘娘的。”
“给帝后娘娘?”南柯挑了眉头,“那位帝尊和太子一样没给?”
长泽翻了个白眼:“道尊说,人家要是真是尊神,能缺甚么好东西。咱们笑春山本来也不重杀伐,多是些阴阳和合之术,思来想去,这马屁还是拍那位娘娘的稳妥些。”
南柯点了点头,而那位被人合计要拍马屁的正主还全然不知。
虽是在月子里,可白琈早已能下了地,因着是箜篌陪着,神泽庇佑,她生这回孩子其实没遭多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