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女孩子,初中的时候有一回校园表演,班上缺个跳舞的女孩子,没法,最后全班男生推举我上,戴上头套后在台上那么僵硬的比划着,竟叫人分不出台上还站了个男孩子。
“不怎么像,”他看着看着就凑近了,“就挺好看的。”我俩差点儿就亲上了,我爸严肃地轻咳了两声,我顿时僵硬了,居然忘了这是在家里,我爸还在旁边儿!我赶紧推开他,根本不敢看我爸的脸色了。
赵寅杉脸皮比我厚,他面不改色对我爸笑着,掏出一包烟来,“爸,您抽烟吗?”我猛地踩了他一脚,抬眼看我那不争气的老爸,他眼睛都直了,“抽!”赵寅杉勤快地点燃了火再把烟递过去,他也点了一杆,在后头偷偷搓了搓我的背,“没事儿,就一杆。”
就那么一杆烟的功夫,我男朋友就和我爸成为了好哥们儿,我爸惬意地吐着烟圈儿问他,“小赵,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啊?”
“开了个公司。”
拉倒吧!分明就是个只懂吃喝玩乐换车的二世祖,从没看他接过什么工作电话看过什么工作相关的文件还开公司……我也问过他,他说自己待业中,不过养得起我就是了。
“什么公司啊?”我爸追问道。
“传媒那块儿吧……就一小公司,不值一提。”
我爸挺懵,似懂非懂的点头,不知道传媒公司是个什么公司,在他观念里,大概最挣钱的老板除了煤老板就是搞房地产的了。
不过即使我爸不明白,也没有停止刨根问底的查户口行为,什么家里几口人呢,爸爸干嘛的呢,妈妈干啥的呢,都问的一清二楚。
“我爸是退休老兵……我妈写字儿的。”他的回答都挺让人摸不着头脑,我爸看起来像是理解了,也不知道他怎么理解的。
晚上我俩睡一张床上,我冲完澡就躺上去,鼻子里一股蚊香味儿,他好像被这味儿熏得有点儿晕,我说,“我把蚊香给灭了吧?蚊子也不多。”
这间屋子是我从前的屋子,这张床我睡了十几年,屋里的灯年久失修,摆一本书在眼前,隔十公分都看不清什么字儿,但足够我们看清楚对方。
“别,”他搂着我靠在床头,“半夜蚊子咬你了怎么办。”
“没事儿,”我笑,“你体温这么高,蚊子青睐你。”
他横过来的手臂握着我的肩,身上一股沐浴后的香皂味,和我身上的一样,他点了点我的鼻尖,“小坏蛋。”
我一副“我就这样你想怎么着吧”的表情挑衅看着他,他啧了一声,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亲了一口,“今天你说的‘儿媳’,是跟我示威呢,媳妇?是不是特想反攻我一次?”
我是这么想过……可对着他我下不去鸟,那场景怎么描述怎么怪异。
我不得要领地回答,“在我家你就是我媳妇,你不也是没反驳吗?”
他挫了挫牙,“那是因为你妈在,我给你留点儿脸面,”他的另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到处乱摸,“你妈要是知道生了个儿子给别的男人操,得什么心情?”
“……”我抓着他的手拿开,“你别摸了,我受不了这个,待会儿该擦枪走火了。”
他的手倒是离开了,脸又凑了过来,“怎么办,我好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不摸着你我就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