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放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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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他不肯伸手,“我不要!”

要换成别的孩子,这个不要的潜意思就是“putitin”的意思我明白,可赵景阳的不要,那就是死活都不要。

“你快拿着吧!压岁钱怎么能推呢。”重点不在于钱,而在于它的寓意。

“那这样,”他想了想说,“你把里边儿钱拿出来,红包给我就成了,程老师,”他叹着气,“哪儿还有老师给学生发压岁钱的道理啊。”

我心想,也是,可又哪儿有学生家长给老师发压岁钱的道理啊!

可赵景阳最终,也只肯收我66的红包,他还笑,“六六大顺嘛!”

“三个六不是更好?”我呛他。

“成双成对才好呀,”他弯起眼睛,“这是我过年收得最开心的压岁钱了,谢谢老师。”我哑然,最后也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第19章第19章

我坐在沙发上,问他,“历史书呢,拿出来。”

“不是吧,”他瞪了瞪眼睛,“真要补课?!”

我摊了摊手,没办法,“你老师我最近缺钱,就等着给你补课赚点狗粮钱了。”

他夸张地抱着脑袋摇了摇,“我们不能用补课这理由干点儿别的吗?我这分数补课也没用啊!”他的重点又不知道找在了哪儿,“缺钱?缺钱还给我封那么厚的红包你真是……”他揪着眉毛口气不善。

我只是好整以暇地笑,“既然收了钱我肯定就要干实事啊,不说把你历史补到九十几,至少也得考个八十多吧?再像以前每次十来分,我怕你小叔上门给我套麻袋。来来来,”我推了推他的手臂,“快把历史书拿出来,还是我上你房间给你补课?”

他最终无奈地捂住脸,似乎事情并不按照他的意愿发展,“好吧。”

我进入他的房间,发现格局和楼下的我家非常不一样,打通了书房和主卧的一间通透而大的房间,阳台处被改造成衣帽间,用沉重的黑色窗帘半隔断。而他的课桌——勉强称之为课桌吧,是一张靠墙的,很长的并且摆满了各种各样杂七杂八小玩意儿的桌子。

赵景阳收了桌上的一本摊开的英文版微观经济学,扒拉出一小块儿空地儿,抬了两把肯尼迪椅。

我翻着历史书问他,“看你这样我还是从第一册开始讲?拿出纸笔,做笔记。”

“哦,”他不在状态地点头,又问我,“我放音乐行么?”

“放什么音乐啊,”我差点就要拿笔头敲他的脑袋了,“听着音乐你还能听我讲课吗?”

赵景阳振振有词,“听着歌我比较容易进入状态嘛!”

我真是……“这你都需要状态?”我无可奈何,“你放吧你放吧!”

他这才满意地点头,走到转角桌放着的留声机前,将唱针放到了黑胶唱片上,一开始是非常轻快而让人上瘾的钢琴独奏,我竖起耳朵听了两秒,直到女歌手的声音响起,我能够有点忆起这首歌的名字了,赵景阳说,“唱片唱机都是我小叔的,他爱听,我就耳濡目染地喜欢上了。”

我手掌撑着下巴,脑子里还在回忆这歌名,我说:“那我们现在开始,你进入状态了吗?”

他靠在椅背上,手里玩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