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商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不相信,不过没一会裕宁听到一阵衣料的窸窣声,没反应过来宿商在干什么,就听到了他低沉的一声叫声,“再说一遍。”
这四个字沙哑低沉,就像是开的正艳的欲.望之花,裕宁脑子没出问题,所以怔了怔就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不可描写的事情。
“你疯了。”
宿商没有因为裕宁怒极的斥责停下动作,反而因为她的声音动作还快了几分。
整间屋子沉寂了半晌,周围静的可以让裕宁听到男人每一声粗重的呼吸,和一次次的物体摩擦。
裕宁不禁脸色有些发热,虽然她侧过了视线,但却能凭借这些动静想象出此时的画面,她越是不想想,她脑海里浮现的画面就越清晰,包括宿商脸上会出现的表情都在她的脑海里栩栩如生,因为兴奋额角冒出的汗滴,顺着他的脸上弧度滑向他的眼睛,让他纤长的睫毛和他的眼睛一样都湿漉漉,雾蒙蒙的。
真是要折磨死人!
裕宁知道这时她最好对抗他的方法就是沉默,但开始忍不住想开口说话。
“你够了!”
回应她的是对方的粗喘。
“你对每个女人都这样吗?”
宿商“呵”的轻笑了一声,答非所问道:“真想碰碰你……”
“碰我会怎么样?”裕宁突然对这个问题好奇了起来,按着他的性格若非很要命的原因估计不会放弃对她动手动脚才对,对她来说竹子和他的手一样恶心,但对他来说,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好几次两人靠近的时候,她都感觉到他想吻她。
“难不成你会死?”裕宁不靠谱的猜测道,他在这个游戏世界无往不利,甚至可以操控系统,说不定为了保持平衡,他就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裕宁漫无边际的乱想,因为她被面前这个混账男人下了软骨散到现在还是无力的状态,而且这男人似乎怕保险还把她双手束缚绑在了凳子上。
这个状态她就是想实验都不行,正在她思考起要不要骗他来碰她的时候,宿商的回答让她彻底丧失了实验的兴趣。
宿商这具身体似乎有些毛病,他的粗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停了,不再有摩擦声传来,因为也没听到合衣服的声音,所以裕宁的头依然没有转过去。
“我怎么能让其他的人手碰你。”
裕宁愣了愣,不大能理解这件事的逻辑,不过疯子的脑回路本来就是难以理解的,裕宁听到这话就完全相信他是因为这个理由才不碰她,跟什么致命弱点完全不沾边,因为这个理由安在他这个疯子身上真是让人不得不信,连怀疑的心思都产生不了。
“你的任务是什么?”裕宁沉默了一会,受不了他的目光,挑了一个她好奇的问题问道。
“你在关心我。”宿商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兴奋。
她分明只是在关心她自己,裕宁不知道这句话怎么能给他那么大的错觉,但是为了谈话能继续下去,选择轻轻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