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安觉得他略含不爽的表情很有意思,但哪里知道这么不巧被宋姨误会,他求生本能下意识就把锅推了出去。
其实也就是一件小事,
\t\t\t\t\t\t\t\t\t', '\t')('\t\t\t\t但谁知道秦砚这个小气鬼会不会非常介意自己形象被损?
沈乐安带有讨好之嫌,殷勤地跟在秦砚身边,打算给他帮忙。
秦砚对上一次厨房内的狼藉记忆犹新,瞥见沈乐安跃跃欲试的动作,眉心微蹙道:“刚做好,很烫。”
沈乐安缩回了手,帮忙的心歇了下去。
他跟在秦砚身侧,见到丰盛的饭菜,便道:“宋姨说今天的饭菜都是你做的?”
秦砚淡声应了一句。
“没想到你会的还挺多,”沈乐安嘟囔了一句,“那你怎么给我做的都是那几样?”
要知道秦砚会这么多品种的做法,当初他就不应该提简单的粥,沈乐安觉得自己劳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吃的都是清汤寡水,血亏。
秦砚给沈乐安做过两次饭,菜品都是那几样,没有怎么变化过,所以沈乐安一直有所误解。
秦砚听见了他的嘀咕,解释道:“食材有限。”
沈乐安轻叹口气,又点惋惜地说:“那你下次记得换新的食材做啊。”
这像是某种承诺,秦砚拧了拧眉,刚想说点什么,身旁的人已经大喇喇地离开,黏到两个长辈身边去了。
少年转头又变成了长辈眼中的乖宝宝,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随口而出的要求有什么隐含的意思。
说他任性又不懂事,并非完全没有道理。
秦砚无名多了几分烦躁,周身散发着冷气,本来想和表哥套近乎的严灵灵咽了咽口水,又默默躲了回去。
沈乐安今天想通了许多事情,心情很好,晚上吃饭的时候非常活跃,饭桌上如火如荼,分享欲很足。
回去的时候宋瑜与往常一样,又给他送了东西,让他捎带回去,沈乐安照数收下,调侃自己像个打秋风的穷亲戚,还被严教授敲了一下脑袋。
相比之下,秦砚倒更像是来客一般,话少,不怎么参与话题,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严家的真亲戚。
上了车,沈乐安才问他:“你是因为刚刚宋姨误会你偷吃,所以一直恼羞成怒不愿意说话?”
秦砚:“……和这个没有关系。”
他只是因为刚刚的事情,有点一时没有控制住情绪,所以不想和沈乐安说话而已。
如今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太不理智,有失分寸。
沈乐安瞄了他一眼,哦了一声,“那你生什么闷气?”
“没有。”秦砚眉心微拧,语气稍冷,“我在开车。”
言下之意让他闭嘴,吃了枪药似的。
沈乐安啧了一声:“你要太累注意力不集中,我也能开。”
车内静了片刻,秦砚将车停到路边,见沈乐安略带不满的目光投来,他冷静两秒,道:“有点事情。”
他认错认得快,沈乐安一腔怒火愣是没发出来,蹙了蹙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秦砚,我哪里惹到你了?”
秦砚:“没有。”
车辆停在路边,旁边的街道上没有路灯,只有店铺的白光照亮了一点道路上的光景,车内灯光昏暗,沈乐安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有他冷肃沉吟的声调,像是在讨论什么严肃的国家大事。
沈乐安没什么印象自己得罪过他,没好气道:“你说。”
沉默良久,秦砚才道:“上次你提到的事情,我没有正式的告知你答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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