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海点点头,不是什么难杀的人,就是沉明浩的叁叔,沉明浩不方便出手,所以想假借他人之手干掉这个他多年来的绊子。
可是,这么简单的事没必要让安言千里迢迢跑来这里找他们。
安言没有多说多问什么,左右她不过是个传话的人,虽然她隐隐约约猜到了沉明浩别有用心,可那又能怎样,她只是一个没有自由的鱼,听人差遣。
她想把威海和安尼斯赶走,躺在床上发会呆。
可是两人哪那么容易能离开,已是许久未见,见到了怎会让她轻易跑开。
于是,这张一米八的大床躺了叁个人,看起来显得有些拥挤。安言看着左右两个把她围住的男人,显得有些无奈。不过他们高低不能把她怎样,也就随他们去了。
可她还是高估威海了,在她有些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一只咸猪手偷摸着摸上了她的脚慢慢往上抚摸,弄得她酥酥麻麻得一阵颤栗。
安言怒得睁眼看去,对上威海坏笑的眼。
“小安言,你怎么能这么安心地抛下我们就睡觉了。”
威海凑过去贴着她的脸诉说,喷撒的热水触到她的脸麻了她的心一小阵。
而边上的安尼斯见缝插针得牵起她一只手慢慢放到他的脸上,有些粗糙的手感从手心传来,摩挲了一阵后他居然还张开口轻轻咬她的指尖,酥和麻透过指尖传到全身。
要死啊!!!
威海轻轻捧着她的脸,慢慢靠近她。
安言似乎被定住一般,任由他们胡作非为。
威海在几乎要亲到她脸上的时候停住,他微微一笑说,“你没躲。”
语气里有些幸灾乐祸,像是偷腥的猫。
不多时,安尼斯也俯身贴近她。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