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对柯尔说,“你的话我记着了,但我还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所以…”
后面的话没说下去,但柯尔猜到其中意思,无非不要把昨天的床事当回事,要他们还同往常一样保持距离。
没成想醒来等到的不是温存,是划清界限。
柯尔心里有些失落的,但他不得不体贴得点点头同意。
“没事,我不会强求你的,相信他们也不会。”
可是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大家还都是明眼人,当柯尔顶着一个明晃晃的草莓印出来的时候,还是不同程度挑拨了每个人的内心。
柯尔一度觉得他成为了几人的焦点。
当威海黑着脸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书房看书。
“kors,你居然下药!”
“海,你知道我不会强迫安言的。”
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让威海瞬间哑言。
是了,药只是放倒他们不让他们捣乱,但后面发生什么…所以说,还是安言自愿的。
“希望另外两个人也会这样想。”
威海磨着牙阴恻恻地说,然后转身走了。
雷声大雨点小。
柯尔耸耸肩笑笑,但马上他就收敛了笑意,放下手中的书,看了看那黑屏的台式电脑。
很多事情其实都很奇怪,经不起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