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可是显示主线偏离程度为百分之九十啊!】
“咳咳咳、咳咳……”
伊斯梅尔装聋,心里盘算着每次关他小黑屋的冷却时间有十二个小时,不如回去就睡个觉?睡醒了就把它关进去!
也不知道系统怎么这次这么快就出来了,往常都能清净好几个小时呢。
系统:【……】
我的宿主不会咳死吧,兰诺德你倒是硬气一点啊啊啊!
这边兰诺德见他状况更加严重,更是眉头紧拧,气压低得身边的军雌都有些难捱,默不作声地退后了两步。
“雄主?”
声音带着些试探,伊斯梅尔还以为他又要劝自己吃药,却没想到他外表看起来冷漠,其实却十分细心,听了他说不吃便没有继续劝。
见伊斯梅尔没有再开口纠正他的称呼,这才笑道:“不想吃药的话,我这里还有医生最新配制的止咳糖果。”
“……”
伊斯梅尔被他一番话弄沉默了,谁告诉他自己不想吃药是因为怕苦,何况那药剂根本没有味道。他分明只是想让兰诺德下不来台,却没想到这虫根本不在乎别虫如何看他。
“软的硬的都有。”兰诺德说。
伊斯梅尔忍无可忍,“你当我是小孩吗?”
真算起来,兰诺德年纪还比他小。
“当然不是,只是雄主若是不吃药,不论是我,还是您的父母都会十分担心。我以为这药太苦,雄主您不愿意吃。”
“先前我能够陪您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还不清楚您的习惯,请雄主原谅。”
哪能是不清楚啊,光是切曼斯订婚宴上,伊斯梅尔便发现了好几个盯着他一举一动的眼线,要说不是兰诺德安排的他都不信。只不过是将一切罪责揽于己身的宠溺罢了。
非但不会让伊斯梅尔开心,反而还觉得恶心。他是谁,他有着怎么样的过往,面前的兰诺德根本不知道。
“你确实了解我太少。”
伊斯梅尔说,随后将兰诺德拿出来的药剂和糖果一并拿过,一口气全吞了下去。整个过程熟练得兰诺德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雄主、”
伊斯梅尔冷着脸离开,很快便被外面等候着的塞西尔族仆从迎上了星舰。多看不了一眼,伊斯梅尔对那种快让虫溺死般的包容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