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嘛!他们傅家也算是上海滩的富贾,为何他老贪别人赐予的身外之物?原以为他和老爹所形容的不一样,想不到她错了,且错得离谱极了!
狗改不了吃屎,他嗜钱如命、游手好闲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十二少,你刚才那小生的扮相可真俊,尤其你那皮肤又白又嫩,简直是妒忌死我了!”芳胜电影公司今年刚窜起的红星蒋藜也在场,她柔声缓缓地又道:“要不要来咱们电影公司轧一角?保证你声名大噪。”
“谢了,小藜。我虽爱表演,但那种日夜颠倒又太过紧凑的生活不适合我。”傅御摆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应和。
“真可惜,人家已经和胡导演说了,可以让你担任第二男主角。我保证凭你的条件绝对可以一炮而红,如此一来,下部戏的第一男主角肯定逃不过你的手掌心,到时候咱们就可合演一出好戏了。”
“是啊!十二少,你就答应吧!上大萤幕吔,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另一位高官夫人也敲著边鼓。
傅御笑著摆摆手,露出一口白牙,“算了,我当真没兴趣。这几年来多亏你们照顾,我的戏院才能继续下去,否则早就被新进的电影事业打倒了。”
“你放心,只要你的红庆戏院永远存在,我们就永远支持你。”
众多女人们一块儿起哄,场面热闹非常,只有海希蓝远远地坐在一旁愈看愈火大,猛一起身推倒椅子,倏然冲了出去!
“咦,你那个胖呼呼的帮手今天吃错药了吗?怎么火气那么大?”蒋藜睨向海希蓝消失的方向,不在意地问。
“她——她可能是‘大姨妈’来了。”傅御笑说。
“你说什么?”每个女人都疑惑地盯著他。
“呃……我的意思是今天她‘大姨妈’正巧来找她,她可能忽然想了起来,就冒冒失失冲了出去。”傅御技巧地转著话。
“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也该回去了。”他徐缓地站起身。
“那么快?!”她们可舍不得他离开啊!
“助手的亲戚好不容易来上海玩,我这个做主子的总不能装做不知道吧!容我失陪了。”
他绅士帅气地行个礼后,便在众女人痴迷的眼神中翩然离去。
事实上,他是一心纠结在那个可爱的小女人身上,搞不懂她的怒气是由何而来。
看来小浦和夏侯他们说得没错,女人真是世上最难搞的雌性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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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稀巴烂,你在搞什么鬼?”傅御手长脚长,在家门外追上她。
“你别理我!”她挥开他的手。
“小女人就是小女人,这么小器。”他低著头瞄著她,企图以如珠妙语逗笑她。他似乎愈来愈喜欢与她在一块儿的感觉,该怎么形容呢?应该说是种很奇妙的满足感。
“是啊!我小器,我买不起金表、金袖扣,也付不起金金亮亮的大元宝。”她噘起唇,皱著小鼻子,搅弄著自己的手指。
“哇!敢情你是吃醋了?”
傅御托起她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