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金先生打断了索菲亚的语无伦次,他平静地看着安德廖沙:“安德,我需要一个答案,今天弗洛夏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吗?”
安德廖沙觉得肺泡里造氧机的气体已经被卢布廖夫的空气赶走,他能够正常地呼吸。
“没有,没有异常的情况,一切都很正常。”安德廖沙长舒一口气。
“没有喝酒,没有被欺负,没有和别人吵架······和平时一样,安静地不会制造任何麻烦······虽然有些紧张,但是一直在笑,哦,弗洛夏还乖乖地喝完了牛奶和红茶。”安德廖沙脸上是抹不开的疲惫,宛如闭上眼睛就能陷入沉眠。
“······她突然想回家,大概是累了,罗德夫去格利普斯接她,我确认过了······不知为何还是有些担心,等到我回家去找弗洛夏时,她躺在浴缸里,已经没有意识了。”
安德廖沙不想仔细描述他看到的场面,他低着头,俊美的脸庞沉浸在阴影中,黯淡无光。
第43章
chapter 42. 爱与原罪
寒风从西伯利亚永不消融的冰原跋山涉水,在雪花之中势不可挡的膨胀,灌入卢布廖夫敞开的窗户之中。
暖气带来的温暖被逼迫退入角落。
这让索菲亚的声调显得更为冰冷。
“哈······没有任何缘由,我的弗洛夏像被魔鬼belial附体,变成了完全陌生的人。”
安德廖沙走到窗户前,轻轻扭动铁质轮扣。
“吱——呀——”湿润的雪花被隔绝在外。
“这就是你不去看看她的理由吗?”安德廖沙迎窗而立,平淡的语调抛出的问题十分尖锐,不用力气就能刺破层层伪装直达中心。
“什么?···你在,说什么?”索菲亚同样冷静,她的悲伤褪去,把不明显的慌乱掩饰地恰到好处。
“你没有去她床边看她。”安德廖沙用讲述无聊的故事的语气,把它当成一段不需要用心的平铺直叙。“你那么爱她,怎么只顾着问我,难道不会想亲眼看看她怎么样。”
“我······不过···”索菲亚有些语无伦次。
安德廖沙不期待答案,他只是淡淡地说:“哪怕仅仅看看她的脸,不会更放心一些吗?”
“你在害怕什么呢?”他轻轻问道。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爱是永不止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