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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去请太医到西苑为王妃诊病,就说本王说的,让他即刻便来!”
刘太医本已就寝,起来后问那传话的婢女王妃是何急症,婢女支支吾吾说了,刘太医当即就不想去,但王爷下了令,他也不得不去看看。
院子里,李澶正心急如焚。
“见过王爷!”
李澶回头见太医来了,说道:“你赶紧去看看,若有何能止痛的药方尽管开来。”
刘太医为难道:“王爷,这妇人月事之期要避人,老朽这一把年纪了,这……”
“你若怕忌讳,本王同你一起进去便是!”
姜環觉得肚子里肯定不小心吞了只孙猴子,疼的她死去活来。这时候,她就恨不得死了算了。
“王妃,王爷把太医请来了!”寒春忙给刘太医让出地方。
刘太医迟疑着上前,放上脉诊,搭脉,片刻后寒春见他皱了皱眉。
“刘太医,王妃怎么样?”
刘太医没说话,只将脉诊收了,起身开方。
“照着方子去找小六子拿药吧!”他将药方递给寒春。
冬荇和青儿则安慰着姜環:“王妃且再忍耐一下,吃了药就好了。”
姜環点点头,这种时候药就是她的希望。
李澶远远看着痛苦蜷成一团的姜環心中不忍,他从不知道女子这个时期能痛成这样。
“王爷……”
刘太医似有话要说。
李澶神情变得严肃,看了一眼姜環,“出来说吧!”
青儿往外间看了一眼,方才那刘太医的神色就好像王妃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样,她不禁想起父亲病重时,那郎中也如这般回避着病人,去外面让家属准备后事。
虽然王妃的情况不至于这么严重,但那刘太医定有所隐瞒。想到这,她悄悄跟过去。
“说吧!”李澶紧蹙着眉心,“王妃到底是什么病?”
刘太医道:“王妃之所以在行经之时疼痛不已,乃是宫寒所致,且是自娘胎里带来的,比一般宫寒之症更难治。”
“难治是什么意思?”李澶顿了顿,“难不成还有性命之忧?”
“这倒不会!”刘太医忙解释道:“只是每月行经之初都会痛苦异常,这也就罢了,主要是……”
“王妃这种情况,在孕育子嗣上恐怕会十分艰难,即便有孕,也极难足月,即便足月,也容易难产。就算平安生产,胎儿也易夭折。”
李澶:“……”
青儿听罢脸色煞白。她知道一个女人不能生孩子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