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朝他使了个眼神安抚,叫他稍安勿躁。
将士很肯定道:“不是他。”
张炳成急道:“你如何断言?”
“身形不对,个头不对。而且你看他走路的姿态,脚步虚浮,分明是一个没有学过武的人。”将士指着人分析道,“昨夜那几人,能突破重围,身手必然不凡。再如何伪装,这些是决计伪装不了的。”
“所以,是有高手相助啊。”张炳成道,“你昨夜只见到了一个人,另外两个人呢?”
将士听着不悦,这的确是故意惹事了。蹙眉道:“高手相助?哪个高手出门打劫,还会带个弱不禁风毫无武艺的累赘的?存心要被抓是不是?何况,另外那两人我连面也没见到,但却听到了动静,不正是说明,他们的武艺只强不弱吗?”
宋问道:“官爷,不愿听的人,不愿信的事,自然是听不懂的。”
他们这边说着,学生已喊了工部郎中过来。
丁有铭见他喊了一声:“父亲。”
他父亲来的匆忙,学生也不了解状况,只知道是金吾卫和县衙一起来拿他儿子了,已是提心吊胆的吓了一路。
来此后,竟然又看见了宋太傅,连忙施礼。
宋问先安抚道:“丁郎中不必担忧,不过是个误会而已。”
随后三言两语将事情概括了一遍。
丁郎中看了眼他们手中的证物,心中已有计较。脸色不见好转,反而越加铁青。
保持着沉默没有出声。
将士抱拳道:“既然与丁公子无关,下官再去追查凶犯,先行告退。”
宋祈微微颔首。
一众金吾卫先行退下。
宋祈冷冷扫了张炳成一眼。
张炳成觉着遍体生寒,被赵主簿拽了拽衣袖,也还是带人走了。
宋问问道:“太傅为何在此?”
宋祈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丁郎中已扯了丁有铭,凶道:“你先跟我过来!”
宋问见那边不妙,也要跟过去,虚礼道:“失礼失礼。”
孟为等人见状也要跟来,宋问一个眼神杀去,喝道:“都不许过来!”
众人一悚,呆在原地。
宋问满意走开。
丁郎中将人带到远处,拐进无人的角落,直接落手一个巴掌呼去。
丁有铭捂着脸呆滞住了,。
丁郎中指着他痛心疾首道:“我丁家满门忠烈,怎就出了你这样一个贼子?偷?今日若不是贵人相助,你还要不要脸面?”
丁有铭眼中泛起水雾,索性也说个明白,吼道:“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是,我只是你的脸面,母亲也只是你的脸面。你除了脸面,你还在乎什么?”
丁郎中又是一巴掌扇去。
宋问躲在侧面,浑身抖了一抖。
丁有铭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他父亲也没有出声。
“随我回去。”
“回去哪儿?你又从来不回家。娘亲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