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不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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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继续看新闻,漫不经心道:“业余爱好。”

严胥应该是喜欢画,不然他为什么投资那个十亦工作室呢。我在他的书房里看到有许多本画展作品锦集,按照时间排列占了足足两排,最早的要追溯到六七年前市里的艺术节比赛,那时他事业处于初步上升期,作为一个小投资方,留有一本纪念册,册子的扉页是投资方合影,他站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差点被艺术节的彩旗挡住脸。

严胥的家中也挂有几幅画,看不出内容和故事,色彩大胆,颜料泼洒在纸上,一层叠着一层,像被砍头的窦娥,血溅三尺白绫似的。

我实在是搞不懂严胥的品味。

绘本涂了半小时,我眼睛都花了,一抬头发现严胥又盯着我,心里毛毛的:“严总,我涂错了吗?”

“为什么不涂成红色。”他拿走我涂的那朵向日葵,被我硬生生图成了蓝绿相间的一朵花。

“下次涂个大红花!”我拍胸`脯保证,讨好地拉了拉他的胳膊。

严胥突然来了兴致,我感觉他盯我的眼神变得深谙。这可真是……图个花竟然引起了金主的性趣,莫名其妙。

忙不迭地,我赶紧把套和润滑剂从兜里拿出来,现在我都随身带以便不时之需。

严胥积攒了近十天,我刚给他脱掉裤子,那个硬邦邦的肉`棒就戳到我脸上证明自己的存在。

我给他揉了揉,顺便解开裤子,挤了点润滑剂给自己抹上,严胥抱起我,把我放在沙发上,屋里暖气大开,并不冷。

央视二套的主持说:“关于上海自贸区下一步怎么走……”

我不知道自贸区下一步如何,不过严胥下一步要干什么我很清楚。

我放松身体,接纳他那根庞然大物,不管做几次,进入总是格外的疼,我抠着沙发,不住抽气,我们身体不契合,他那根太大,我菊花太紧,塞进来时像把鸡蛋装进茶壶嘴,拔出去像给红酒开瓶,严胥应当是爽的,我偶尔也会爽,多数时候忍着疼。

“进来……严总。”我却总是这样说。

他插进全部,下边浓密的毛发磨着我的屁股,麻麻痒痒。

我打开腿,他抓住我的脚踝,磨人地把阴`茎缓缓抽出去,再重重地插进来,我跟着也要抖一下,严胥可能觉得场面逗趣,他就这么慢慢做了七八分钟,慢出快进地我都快被他急哭了。

“严总……严总……”我期期艾艾地叫他,严胥又狠狠顶了我一下。

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严总!下次一定……嗯——给你画个大红花!”我憋出一句话来。

严胥的驴鞭停在我屁股里,烫得我忍不住捂着肚子,我怀疑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不如现在就画吧。”严胥把我拉起来,从我背后插进来,又把绘本放在茶几上,彩铅随处都是,他塞了一支红色笔到我手里。

“别这么玩……严总……”

严胥说:“画。”

“严总……”

他大动作地抽`插起来,插了一会,不动了,伸手出来揉我的乳`头,掐我的痒痒肉,我扭了扭,想去抚慰自己的小兄弟,又被他扼住双手,他这么调戏我半天,我实在受不了了。

“我画……我画!”金主的恶趣味是一定得满足的,即便正得宠也逃不脱。

“听话。”他放开我,又塞给我一支笔。

后来我被他玩哭了,我画一笔他顶一下,画一笔顶一下,满页都是一道一道的红笔印。

事后,严胥头一回帮我做了清理,他拿湿纸巾擦着我的屁股,刚刚有几下他太用力了,挺疼的。瘫软在沙发上,我一下也不想动,彩铅被折断了三四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