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吧。"孟芒夏咽了口唾沫，"那个，对不起……我只顾着看画……把你自己扔在一边……"

"干嘛道歉，你又没做错什么。"尚南方继续拉着孟芒夏一起坐下，面色和善，语气平静，"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人追？"

"我没这样想啊，你可是尚南方啊……"孟芒夏确实没见过追求尚南方的人，潜意识里是有些松懈。

"是啊，我可是尚南方。"尚南方把簪子抽出来，一头秀发散了下来，"所以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南方……别绕圈子了，我知道今天是我做得不太好。"孟芒夏尽量检讨自己，尽管她依然认为艺术最高。

"我说了，不必。"尚南方的语气凝了下来，淡淡的酒气挥发在这一方空气中，孟芒夏意识到空调开的温度太高了，不过尚南方的话对她有降温的功效。

手还是交握着的，气氛却不同了。

"我并不是你的什么人，你根本不需要解释，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是你的一贯准则？"所以喜欢做什么尽管去做吧，都跟她无关。

"我还以为我们都说清楚了，我以为你答应我了！"孟芒夏难以置信地松开了手。

"你有跟我说过什么请求？我答应你什么了？"微醺的尚南方逻辑依然清晰，她喝了家里一半的酒，全靠抽烟来保持清醒，本想纵容自己彻底装醉，但是，醒来后还是要面对相同的问题。

孟芒夏还是那个孟芒夏，她也不会变成其他人。

"你说过你对我有好感啊！"孟芒夏绕来绕去就是不往自己身上绕。

"呵呵。"尚南方听罢低笑一声，"实不相瞒，我有好感的对象并不止你一个，这能说明什么？"

什么？！尚南方说不止她一个？那就是说尚南方对她不是那么……

有那么一瞬间她又开始怀疑尚南方的品性，尚南方被"帮助"的经历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原来她一直都很介意啊。

"你说的是真心话吗？我跟郎云麒只是碰巧遇到的……"

"郎云麒……碰巧……"尚南方默念了一遍，就算她相信吧，这岂不是更能证明缘分天注定？

"你是在通过自虐的方式考验我，我知道。"孟芒夏在尚南方又点上一根烟时阻止了她，"你可以不原谅我，可你不能总是故技重施，这样只会让你显得更……"孟芒夏一时想不起合适的词。

"cheap。"

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单词，说尚南方的时候她心里更不好受。

"形容得真好，那你还在这干什么？"尚南方掐断了那支还未点火的烟，同时她想掐断的还有孟芒夏的脖子。

孟芒夏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思考完美的答案是什么。

事到如今，孟芒夏还留在这的唯一原因就是她还想跟尚南方在一起，她不想让喜欢的感觉无端地结束。

不管尚南方想走哪步棋，不管自己即将走的这步棋是不是错的，她都走到这里了，回不了头了，她相信尚南方也是一样。

她们之间的火花不可能因为这些"介意"、"害怕"而熄灭，爱情该是盲目的，她真的很想盲目一把。

"尚南方，我要正式说明一件事。"重新吸引了尚南方的注意力，孟芒夏开始说她早就该说出口的话。

"你说你不在乎我也好，你抽烟喝酒荒唐度日也罢，就算你有其他人，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