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个人的关系已经算接近了,至少,尚南方对她笑过。
想到这里,孟芒夏兀自地笑了一声,她们现在就是很和谐的关系呢。
尚南方忙了好一阵终于能喘口气,结果早上却接到了孟铠的电话。
还是那句话,"病好了就过来住两天"。
病好了,她的感冒早就好了,可是…
无论是心脏病还是胃病,又或者是那劳什子的心病,都是好不了的。
尽管如此,尚南方还是应了这个邀请,不管多么不愿意她也根本不能拒绝。
这是她的义务。
义务而已,没必要感到愤怒吧。
尚南方控制着自己突然间想要爆发的情绪,想把手中的杯子安然放回桌子上。
可是,她的手不听使唤,愣是重重地将杯子砸到了地上。
爽吗?
好像没什么感觉。
叩叩叩。
谁这么不识相,这种时候来打扰她?
"谁?"她没有移动,杯子的尸体也没有收拾。
"尚总,是我。"
尚南方愣了一下,孟芒夏吗?也是,只有她才会这么不懂事。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最狼狈的一面都被孟芒夏见过了,她在面对孟芒夏时越来越随意,越来越无所顾忌。
"进来。"尚南方讶异于自己真的让孟芒夏进来了,在这狼藉的场景还没收拾好之前。
孟芒夏一进门就正对着那一地碎片,她注意到尚南方的手,握成了拳头,"尚总您的咖啡。"
"放在桌上吧。"
孟芒夏放下后,向尚南方投去一个担心的眼神,"这是…?"
"我不小心碰掉的。"尚南方仍然一动不动,脸上的怒气却是慢慢消散了。
"哦,那我收拾一下。"孟芒夏很负责地蹲下开始捡碎片。尚南方没有制止她,只是冷眼旁观。
碎片并不小,因为尚南方的力气不够大,杯子也只是四分五裂。
这样的碎块很好清理,可是笨手笨脚的孟芒夏很小心很小心地还是被割破了手。
鲜红的血液从指尖涌了出来。
"伤到手了?你还能干点什么?"尚南方皱着眉也蹲了下来,随手扯了张纸巾,把孟芒夏伤到的手指包了起来。
她想扶孟芒夏起来,却怎么也拉不动她。
僵持几秒后她听见孟芒夏的声音弱弱地说"尚南方…我晕血…"
尚南方没在意孟芒夏直接喊自己的名字这件事,当务之急是把孟芒夏搬离这里。
孟芒夏在总裁办的小床上一睡就是3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尚南方已经没在这里了,地面也被收拾地一尘不染。
她动动手指,好像没那么疼了,手指不知什么时候被贴上了创可贴。
是尚南方做的吗?她人呢?
孟芒夏起身在办公室转了一圈,她以前都没能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