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秋年拍了拍胸口,“这工人们也太热情了。”
晏云澈忍俊不禁,又问:“那还去卧铺车厢那边吗?”
祁秋年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去看一看。
卧铺车厢这边,总体来说要稍微安静一些,但也只是相对来说。
相熟的工人们,都挤在一个隔间里,整整齐齐坐两排,上铺也坐着人呢。
倒是没人躺着休息,是啊,谁有闲心休息呢,坐车看风景他不香吗?
这卧铺车厢跟硬座车厢也差不多了。
但坐垫(床垫)还是比较柔软的,用的都是稻草编织的垫子,这个成本低,坏了要更换也不心疼,上门再铺了薄褥子和床单,再加一床薄被。
这个时节是完全够了,到冬天,还得换一换。
祁秋年也是简单地过去问了一下他们的情况和感受,反馈都还不错。
为了避免工人们的热情邀请,他们又赶紧去了别的车厢。
其中有一节车厢,曲子博和他的学生,还有三个暗卫和一帮下属,他们都在。
起初暗卫们想跟着祁秋年呢,但这火车上,每节车厢都可以上锁,没有什么危险,就放他们自己去玩儿了。
到最后一个车厢。
这个车厢的乘客,全部是女性,是祁秋年刻意给她们留的。
别看这修火车是体力活儿,但祁秋年也招了不少女性员工了。
进门之前,他还特意敲了敲门。
姑娘们叽叽喳喳的,比硬座车厢还热闹,祁秋年和晏云澈进去之后,就像是进了盘丝洞似的。
倒不是姑娘们不端庄,实在是她们太热情了。
弄得祁秋年和晏云澈没坐一会儿,就赶紧逃了。
然后又返回到暗卫他们那节车厢,又跟曲子博他们聊了一会儿细节,还有可以改进的地方,这才又重新回到了贵宾车厢。
祁秋年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
晏云澈也脱了外衫和鞋袜躺了上去。
这张床,说是大床,但实际上也只有一米二,两个成年人躺上去,还是有些拥挤的。
不过嘛,这拥挤,对相爱的人来说算什么?
祁秋年一个翻身,骑到晏云澈的身上,“车。震,要不要试试?”
现在整个贵宾车厢,就住了他们两个人,两面的门都被他们锁了,小隔间的门也上了锁,不怕被人听见动静。
晏云澈喉结滚动,显然是心动了,反手就把打盹儿的煤球送到隔壁包间里去了。
很快,这张一米二的小床上就发生了过肾不过审的画面。事后,祁秋年赶紧把现场的床单被褥全部收进了空间里,时间不早了,再一个时辰,就该到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