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的莲花,出落得栩栩如生,娇艳欲滴,开得绚烂无比,那星星点点的吻痕,正好点缀了那花瓣儿尖尖上的殷红。
晏云澈恍然有些口干舌燥,他确信,即使他家年年总是心口不一,他也要拉住他,共同沉落这人世间。
这画,终究还是画完了。
人体彩绘,祁秋年从前听过也见过,这还是第一次亲自体验呢。
他兴致勃勃的,让晏云澈给他拍了几十张照片,各个调度的都有。
祁秋年有些惋惜,“今晚我都不想洗澡了。”
晏云澈勾了勾嘴角,“这颜料,若是不用特殊的药水,能留在人体皮肤上大约半个月。”
祁秋年先是惊讶,然后又啧了一声。
玩情。趣,还是这些古代人更会玩儿,现代人那叫什么玩儿?现代人都太直白了。
祁秋年琢磨了一会儿,看见还剩下的颜料,“那我也要给你画一个。”
晏云澈微微挑眉,倒也不拒绝,“年年什么时候会画画了?”之前那种素描倒是不算。
祁秋年自信开口,“我就画一朵玫瑰,这个又不难。”
好吧,晏云澈也去换了一身睡袍,“画在哪里?”
祁秋年想了想,“可以画屁股上吗?”
晏云澈面不改色地拒绝:“不行。”
他无法想象他家年年趴在他屁股上画画的场景。
祁秋年也觉得好像不合适,“那我也画你胸膛上。”
这次,晏云澈没有再拒绝,但他很快就后悔了。
他怎么都想不到,他家年年在他胸膛上画画,还需要骑在他的腰身上。
这角度太诡异了,也太暧。昧了。
“别顶我。”祁秋年面不改色,心里已经放肆狂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也太把持不住了。】
晏云澈向来都拿他没办法,直到那一朵歪歪扭扭,算不上好看的玫瑰花画完。
再是一个翻身,两人的调度就换了位置。
祁秋年张扬挑眉,“怎么?阿澈是要白。日。宣。淫?”
“这有何不可?”晏云澈的嗓子有喑哑。
祁秋年一把拉下他的睡袍,“当然可以。”莲花上,又多了一些斑驳的红粉,那朵还没干透的玫瑰,蹭到了祁秋年的嘴角。
幸好,这颜料是无毒纯天然的。
半下午,祁秋年浑身都懒洋洋的,靠坐在窗边,低声感慨,“我们这算不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当然。”餍。足的晏云澈重新在画纸上,画上了他家年年,以及他家年年身上绽放的莲花。
两人在家里腻歪了两天,刚好到了大朝会,两人都穿着朝服,上早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