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可以这样吗?听起来,怎么感觉很爽的样子?
若是被普通人听到这番话,保准要骂这个侯爷不知廉耻了,可她们不同啊,她们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了。
好像有什么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
姑娘们双眼放光。
“姑娘们,想想你们曾经见过的那些村里的已婚妇人,她们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们真的想要过这样的日子吗?”
祁秋年也不是吓唬人,实在是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很操。蛋,那些有钱人家的夫人,还轻松一些,里里外外都有人伺候。
可是村里的姑娘,嫁了人,就得伺候公婆,照顾一家老小,家里的活儿干了,农活儿也得干,甚至还有不少妇人,临产前都还在地里干活儿呢。
仿佛一位六边形战士。
姑娘们若有所思,特别是那些被丈夫卖掉的女子。
她们要起早贪黑,伺候家里的老人,小孩,还要照顾丈夫的衣食住行,忙活一整天,最后也只能讨一句,钱也不会赚的废物。现在细想下来,她在这个所谓的家里,过得犹如牛马,而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带来的。
如果没有男人,只要一个孩子,她能赚钱,能养活自己和孩子,即便是以后这工厂不开了,这工厂学到的手艺,日后也是一门可以糊口的营生。
织布呢,自己织布,拿出去也是能卖钱的。
养活自己和一两个孩子,总比养活一大家子人要轻松得多。
可是,还是有几个姐妹哭出了声音,即便是这样,有了希望,可她们在楼里,早就坏了身子,可能这辈子,都无法有自己的孩子了。
“怎的又哭了?”祁秋年有些疑惑。
陈绿梧简单地替她们解释了几句。
祁秋年叹息,“本侯改日叫大夫来给你们看看,能治的就治,不能治的也别气馁,这天底下,这么多无父无母的孤儿,咱收养一两个,从小养大,当成亲生的,日后不也一样孝顺你们吗?”
是这个道理啊,姑娘们也互相安慰着。
被祁秋年这么完全不着边际的一通胡乱开导,可这些开导,比那些人劝她们想开一点,好死不如赖活这种话,要悦耳动听得多了。
现在,这些姑娘们的情绪确实都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