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被酒色掏空身子的官兵,要如何是暗卫的对手。
不消片刻,官兵全部被制伏。
楼里躲起来的老鸨,见式不对,想从后门溜走去报信,被暗一发现,直接给捉了过来。老鸨哆哆嗦嗦的,“公子饶命啊,公子饶命。”
祁秋年懒得跟他们废话,抽了纸巾,擦干净了晏云澈脸上的血沫。
晏云澈的脸色很难看。
祁秋年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心肝儿,“好了,别气了,你已经给我报仇了。”
这人在光天化日之下,都敢对一个男子下手,从前恐怕也没少作恶,简直是死有余辜。
晏云澈神色缓和了不少,抬手一挥,便有一队人马冲了进来。
“全部关押到府衙地牢,等候提审。”
王爷出门,怎么可能不带人马呢?
这些王爷近侍,都是分散开,然后各自进城的。
刚才三个暗卫动手了,那边注意到情况,早就在外头等指令了。
无论是顾客,姑娘,还是后厨的帮工厨子,全部捉拿,一个都没跑出去的。
祁秋年啧了一声,心里略微不爽,“看来今天这街是逛不成了,走吧,回府衙。”
府衙内的情况,比他们想象中的还糟糕。
旱灾时的那一任太守,卷着钱粮跑路了,后来替补上来一个,但也只待了一年多,表面上做得还行,这次调到其他地方去了。
府衙无人坐镇,只有零星几个衙役,歪七扭八的内堂坐着躺着。
为首的,见到乌泱泱一群人进来,立马精神了,“你们是什么人,胆敢私闯府衙,不要命了?”
晏云澈的身旁的随从,也是从前极乐苑的居士,亮出了令牌,“安北王与渊贤男爵驾到,尔等还不速速磕头行礼?”
一帮衙役,吓得哆哆嗦嗦,赶紧给跪了,脑袋磕得棒棒作响。
他们知道有王爷要过来做太守了,可是这事情,被军方那边接管了,根本不让他们插手。
而且,现在也没人敢来府衙报案,他们这些衙役,简直就是形同虚设。
祁秋年抬眸,脸色没什么表情,“先把青楼的人全部关押到地牢去,男女分开,不准他们与外界联系,若是有人胆敢收受贿赂,暗中给他们行方便,杖刑一百。”
衙役们战战兢兢,赶紧协同晏云澈的侍卫,把人都关了起来。
这事情,要解决也不是一两天,先关他们几天再说。
晏云澈和祁秋年这会儿正在翻看这段时间的府衙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