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没溃堤,那都是运气好,今年没有造成大的损失,也是因为祁秋年’误打误撞‘用水泥修补了水利工程。
傅正卿将事情娓娓道来,包括当年水患被牵连的大臣,还有畏罪自尽的仇恩的父亲。
仇恩的父亲,原来也只是替罪羊,傅正卿也也讲了个清楚。
陛下当即震怒,叫人宣了仇恩上殿,又派人去将晏云耀压了上来。
晏云耀这些日子,一直被囚。禁在皇子府,但外面发生的事情,他还是有办法知晓的,他估计也明白,这次的事情,恐怕不能善了了,他这个皇子怕是脱不开身了。
祁秋年乍然再见到晏云耀,感觉他整个人的颓丧了不少。
被侍卫压到大殿上的时候,晏云耀看了一眼祁秋年。
那眼神里全是怨毒。
祁秋年面不改色,无论晏云耀现在多恨他,或者多想杀了他,如今晏云耀的结局,便也只是他自作自受罢了。
如果按照佛家来说的话,那便是一个因果关系,晏云耀曾经种下了因,现在收获了这个果,仅此而已。
毕竟,没有一条罪证是冤枉了晏云耀的。
【个狗东西,吃屎去吧。】
祁秋年心里暗骂,晏云澈差点儿没忍住勾起的嘴角。
老皇帝厉声,“晏云耀,几年前,由你全权负责建渝州府行修水利,其款项被贪墨,用劣质材料以次充好,险些造成惨剧,此事,你可认罪?”
晏云耀当然是咬死不认。“父皇,儿臣对此并不知情。”
他泪眼婆娑的看着老皇帝,试图唤起老皇帝的父爱,“父皇,您也知晓,儿臣是皇子,自幼锦衣玉食,即便那次由儿臣亲自督办,但儿臣身处高位,从来都不懂什么材料好,什么材料差,所以即便是那水利工程用了劣质材料,儿臣也是受了底下官员的蒙蔽,求父皇给儿臣做主啊。”
瞧他这说的,还委屈上了,像是还冤枉了他似的。
老皇帝没说什么,又道:“几年前那起特大水患,当时也是因为前一次修筑水利的工程款被贪墨,朕还记得,是一位户部的官员认了罪,最后畏罪自尽了,可如今有人状告,当年那位户部官员是被你威胁,才认下了所有的罪责。”
晏云耀大概是是死鸭子嘴壳子硬,“儿臣从不知情,更不可能胁迫当年的官员,而且但年那是是由顺天府尹查办的,那官员也签字画押了,证据确凿,如何又能与儿臣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