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云澈略微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儿,虽然他看不懂表的好坏,但质感他是能看懂的,这块手表,做工精细,表盘里的造型也别致,应当是价值不菲的。
就是手腕上除了佛珠,他还是第一次佩戴别的东西,略微有点儿不太适应,不过他却发现了一点异常。
这么热的天,祁秋年从身上摸出了这块手表,理所应当的是要带着体温的,可是他却感觉手腕儿上一阵冰凉。
莫非是手表原本就有降温的功效?祁秋年没给他细想的时间,“这块手表我父母在我成年那天,送我的生日礼物,意义非凡,现在送给你了。”
如此便太过于贵重了,晏云澈想要还回去,祁秋年的父母都不在了,他也回不去家乡了,这也是父母留给他的遗物了,又如何能轻易送人。
祁秋年今天喝醉了,反而有些敏锐,“你放心收下就是了,我父母除了送我手表,还有房子,车子,股票,还有一座小岛,一颗以我名字命名的星星......”
他小嘴儿叭叭的说了一通,大部分晏云澈都听不懂,但他却能从这些只言片语中,听到一对夫妻对儿子的疼爱与期望。
想到他曾经见过的画像,那对中年夫妻肩膀靠在一起,一看就十分恩爱。
也难怪,难怪祁秋年一直不太能看得上他父皇和母后这种’不正常‘的婚姻了。
祁秋年这边,话题又开始跳脱,“你生日呢?你几月的?让我看看你是什么星座。”
星座这东西,一般都是小姑娘喜欢研究,他高中的同桌,就是个性格挺开朗的女孩子,没事就喜欢研究星座和塔罗牌这一类的。
他天天听同桌念叨,也记住一些。
晏云澈抿唇,“佛子是不过寿辰的,这其中有一些讲究,不方便多说,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佛子生辰这一天,不但不可以庆祝,甚至连提都不能提,哪怕是他的母妃,他的外祖,家人,都不会刻意在那天做什么,总归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他们这些做后人的,自当遵守。
所以他三岁起,就没再过一次寿辰了。
祁秋年可不管这么多,“你先说是你是几月几号就行了。”
“七月七日。”晏云澈说,“今年已经过了。”
祁秋年整个人都震惊住了,“那不是情人节?不对,应该说是七夕节。”
“你是说乞巧节?”晏云澈说,“这有什么讲究?”
道教倒是讲究生辰八字,但佛教却是没有这个概念的。
祁秋年摇摇头,星座是从国外传来的,原本应该是讲究阳历的,但现在也没个阳历,只有阴历,也就是农历。
不管啦,祁秋年拿出手机,扒拉着自带的万年历,从他来到这里的那一年,按照晏云澈的年岁,往前推。
“咦~”
祁秋年诧异了一下。
晏云澈不解,“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