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他依旧不明白祁秋年和晏云耀到底有什么仇怨。
“别不开心了。”晏云澈走过去,像撸小狗似的,在祁秋年炸毛的脑袋上摸了一把。
祁秋年顺头蹭了蹭:“不是不开心,就是烦,你去三皇子府了没?”
“刚回来。”晏云澈在他身边坐下,“你这里可有其他的怀表?”
祁秋年不明所以,之前潇妃娘娘的寿辰,他是送了一块怀表。
“怎么?证据跟怀表有关?”
晏云澈点点头,“不知道他们从何处弄来了一块表,与怀表很相似。”
他简单形容了一下。
“那不就是手表吗?”祁秋年有些惊讶。
这世界已经有人能做出手表了?
手表的原理不难,难的是那些精细的零件,若是做出一个钟表,他还不至于差异,但是手表的话,真的让人有点儿惊讶了。
而且,那手表是送给了晏云澈的母妃,潇妃娘娘时常都拿在手里把玩,没有可能被人盗走,还被仿造。
再则,他确信晏云澈形容的是手表,而不是怀表,两样东西看起来差不多,但一个是挂身上的,一个是戴手腕上的。
即便是仿造出来表,也不一定能想到戴手腕上去。
“你认得那物件?”晏云澈也皱了眉头。
祁秋年点点头,回房去找了一块手表出来,“你看看,是不是跟这个很像?”
晏云澈颔首,从他读取到的信息中,那块表,确实和面前的很像,银质的表带,还有白色的表盘,“你还有别的?可否有丢失?”
他不知道的是,后市大部分手表都长得挺像呢。
手表嘛,祁秋年这里有很多,但是他都是藏在空间里的,平时放了一块在外面,自己用来看时间,都没戴手腕上,就是现在他拿出来这一块。
这一块没有被人盗走,总不能有人能从他空间里把手表偷走吧?
祁秋年的眉目也有些凝重。
晏云澈又问:“是否是南安县的物资被盗取了?”
“那不可能。”祁秋年很自信,那些放在南安县旧宅的集装箱都是个幌子,里面根本没有任何贵重物品,手表更是没有。
他有空间,就不可能把东西放在外面。
他之所以还把集装箱修在南安县的旧宅,就是为了迷惑其他人,毕竟张莫的镖局隔三岔五地就要给他送物资进京。
那他偶尔再拿出一些不符合这个时代的东西,外人看来,也是能理解的,有的事情,不用那么清楚,大家会脑补就够了。
那晏云耀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手表?
祁秋年也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