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教承安骑车的时候,我也在一旁听了。”
这算是解释了他为什么会学这么快的原因。
祁秋年笑得灿烂,“光听就学会了,这还得是你自己聪明,骑自行车的原理确实不难,难的还是领悟力和自己的平衡力。”
他说着还想起了往事,“晏云澈,你知道吗?我小时候爸爸教我骑自行车,哦,就是我父亲教我骑自行车,那儿童自行车比这个小多了,旁边还有俩保持平衡的小轮子,我先学会了小带小轮子的,然后父亲再给我卸掉一边的小轮子,等到我这一边骑熟了,再把两个小轮子都给我卸掉,这样我才慢慢学会了骑自行车。”
前后总共花了有一个礼拜的时间,他没好意思说。“你很聪明,小承安也很聪明。”
晏云澈目露无奈,到底也没说什么,他们从小便学骑马,也要练基础的拳脚功夫,平衡力自然是掌握好才行的。
不过提起小承安,晏云澈也多问了一嘴,“那日从刑场上离开之后,小承安这几日可还有来过你府上。”
祁秋年略微有些诧异,“没有来过。”
话音刚落,两人便对视了一眼,脚步一转,准备出门去隔壁找晏承安。
自从晏承安出宫立府之后,几乎三差五都会往他这里跑,有时候是天天都在他府上,玩尽兴了,晚上都不一定回家。
现在好几天没过来了,这很奇怪,这不正常。
两人走得急,居然把自行车也推着一起出门了,走出去侯府大门这才想起,不过既然都已经推出来了,就没有必要再推进去了,反正晏承安的府邸就在隔壁。
于是两人便干脆推着自行车去了小承安的皇子府。
守门的侍卫见到他俩,根本就没有通报,先是行了礼,然后就直接放行了。
刚进去,就来了个老公公,叫德公公,是老皇帝安排下来的管家。
德公公带着笑向他俩行了礼,“奴才见过佛子与小侯爷。”
祁秋年也笑着,“公公不用多礼了。小殿下在忙什么呢?这几日怎的都不来我府上了?”
德公公答话说:“这几日五殿下偶尔会过来找小殿下,说是要一起商讨为陛下准备寿诞的礼物,五殿下这会儿也在呢,今日阳光好,在花园那边。”
祁秋年和晏云澈不动声色,但脚下的步伐却加快了一些。
皇子府的花园凉亭里。
晏承安正埋在桌子上写写画画,旁边站着个颇为俊朗的男子,那便是五皇子晏云墨了。
祁秋年自打进京之后,虽然不和其他皇子结交,但毕竟是做生意的,多少都有些表面上的接触。
他和晏云墨也有过几次浅淡的接触。
有上辈子的经验,他自然是知晓的,晏云墨也是对那个位置有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