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周半夏都不知顾文轩何时从空间里带出来的宝石玛瑙,还画了花样子订制好首饰。
乖乖,金的银的,好闪眼。
闷烧的。
还说不是给她的。
途径银号,兑换了七两三钱银子的铜钱,以及十两银子的银瓜子,以备新春拜年走亲戚包红包所需。
返程。
天冷,车帘子遮得极为严密。既然玩不了惊喜,顾文轩索性坦言十五休沐那天骑马去的赵家银楼。
不曾想花样子被这边银楼管事看中了,之前赵老二拉来一车年礼时就提了此事,他就留一款花样子没卖。
至于哪来的时间想花样子,周半夏想打络子新款式翻过移动硬盘,他从图片库里挑的稍稍修改了一下。
因不知这边银楼师傅手艺如何,秉着可供师傅挑选的心思,就多挑了几个图片,改一改,描出来的花样有些多。
欧皇手埃
“图纸?”
“无妨。”顾文轩反手捏了捏周半夏的手心,“这不,之前在银楼老师傅都跑来了,他以为是你画的花样子。
想来是听赵二伯提过你想出来的络子花样儿,想你再帮忙花样子,又担心我不乐意把花样子转手了。”
明白了,你是整了一出故弄玄虚,只要此次图纸和上次那些图纸无可联系的共同点就可以了。
周半夏即使未说出口,顾文轩也能猜着她想什么,无语的一巴掌推了下她脑门,他得有多不靠谱!
周半夏讪笑,立马问起一准能让他开心的话题——你太厉害了,这回赚了多少嘛,我还没数银子的。
“多谢你夸了,太假了。”
那你倒别被我夸的眉飞色舞啊,“请看我真诚、诚恳、诚实的眼神。”周半夏眨了眨眼,“看出来了吧?”
“光线太暗了。”顾文轩双手掐着她腰,换了个坐式,“没赚多少。”赵老二为人不错,没好意思宰一把。
只可惜至今还没听说赵老大升官发财,这朝廷的办事效率实在太低了。不提也罢,顾文轩摇头。
“照着那位老师傅给的一款五两银子,九款加上零散的花样子,只收了五十两银子。”
五九四十五,是没多收,还比不上络子花样一款都有十两银子,但帐不能这么算的。
这是走的县城行情价,虽说赵家还开连锁银楼了,府城京城的不缺银楼,这个价要的好像是挺亏的。
“倒是这两个盒子里头的首饰手工费全免了,两个小金锭加工了,几个银锭没要,也算是赚了。”
这讲话大喘气喘的,也就是说接近于十两银子一款花样子?周半夏反应极快,“他知道梅姨给我的价?”
“他在找我之前和咱爹喝酒的时候,咱爹中计说漏嘴了。”顾文轩脑袋埋在她脖子闷笑出声。
“噗呲”一声,周半夏笑出声。
“不过真没多要,络子和首饰怎么能比。后者利润极大,不说九款,单单散的一只步摇款式新颖也能赚不少钱。
这也就是我之前没考虑周全,光惦记着给你定制首饰,两家又有来往,不然天大的面子都不会答应。
你要知道这些花样子可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还作了改动,换府城随便哪家银楼一款要个三五十两,轻松得很。”还好,说的是三五十两,不是三五百两,没膨胀了。
周半夏失笑,“这么说来,咱爹娘知道这笔收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