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原也好像没听见，反问道：quot你怎么能一下就认出我来？quot

quot凭直觉，我的直觉一向很准。quot女孩儿马上又笑起来，quot其实我之前问了八个人，你是第九个，九帮嘛，哈哈quot

曹原已经彻底放弃了，他断定自己永远猜不透女孩儿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垂头丧气地把双腿在基座外晃来荡去，听到女孩儿很诚恳地说：quot其实我答应来见你就是想当面向你道歉，真的，其实我挺佩服你的。quot曹原不敢把这话当真，尤其在女孩儿一再强调quot其实quot的时候，果然，女孩儿下面还有一句：quot特佩服你的执着，网站做得那么烂居然还能硬着头皮做下去。quot

已经百炼成钢的曹原很平静地问：quot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感觉你很懂互联网。quot

quot我？闲云野鹤呀，混日子。其实我什么都不懂，你别往心里去，我那些都是胡说八道。quot

quot你怎么找到九帮网的？quot

quot我也忘了，好像是从哪个网站点了个链接就跑到你们那儿了。我实在闲得慌，打算把gre、gmat、托福、雅思之类的都再考一遍，想看看除了新东方还有没有别的课上着玩儿。quot

quot你不工作吗？还是有自己的事情做？quot

quot一直准备出国，八月份刚刚又被拒签了一次，又碰到那个秃头，我已经折在他手里两次了。quot

曹原在心里痛快淋漓地喊出两个字——quot活该quot，表面却满怀同情地说：quot签证是挺难的，我在九帮网上看过几个帖子，好像都和签证官有血海深仇似的。quot

quot哎，说说你吧，你怎么想起搞这个网站的？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