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会!”
见她把突然把矛头指向自己,女子霎时一惊,急忙辩解道:“我都说了,记得清楚抓得就是黄岑,又怎会抓成黄连!”“不是你们抓错,难道还是这药自己变得不成?”妇人说着又哭嚎起来,“我的儿,我可怜的儿,都怪娘,是娘没用,让庸医害死了你!”
“我看就是那医馆抓错了药。”
“就是,人家这药渣就在这,证据确凿。”
听到她们的话,妇人又哭诉着说:“那药从医馆出来,我就一直揣在怀里,到了家第一时间就拿来熬了。”
“可我抓得药也确实无错。”女子咬着唇角道,“这药离了铺子,又如何能证明一定就是我们抓错了。”
“这医馆抓药的规矩就是离柜概不负责。”
“说来也是,这药离了医馆,谁知道是不是让人掉了包。”
“掉包?掉包这药作甚?”
“你们说,会不会是这妇人自己换了药,故意想要讹诈医馆。”
“你是说她故意给儿子吃泻药?”
“不可能、不可能。”妇人狠狠摇头,泪珠哗哗下坠,“我的儿,这可是我亲儿,我为何要故意换药害他性命。”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医馆抓错了药,吃死了人!”
先头说话的那位大婶,上前将人扶起,“妹子,这药你是拿回家煎的吃出问题还不能说一定就是医馆抓错了,你这可有旁的证据?”
“药方呢,那药方你可还留着。”人群中又一灰衣汉子提醒道。
妇人豁然回身,急急忙忙去伸手掏向怀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慌张地递给身侧的大婶,“这、这就是药方。”
“我不识字,这位姐姐,你看看,你看看这写的是什么?!”
“我也不识字。”大婶摇摇头,转向把药方展开,给围观的众人看。
不管那识字还是不识字的,这会都纷纷凑上前来去看那药方。
“这上面写的就是黄连!”那灰衣男子看了一眼药方,冲着围观的人大声喊道。
“对,就是黄连。”
“是黄连没错。”
“这药方都在这了,看来就是医馆抓错了药。”
“庸医误人!”
“人家药方都拿出来了,看他们还如何狡辩。”
青衣男子见状,也连忙上前一步。
他拿起药方,待看清上面的字迹后,脸上顿时一青。
这药方之上明明白白写着黄连,而且按字迹来看,正是他的笔迹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