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雄保会主席挠了一把发量稀疏的颅顶,烦躁地盯着面前和自己对坐的虫,“酉佘,你说实话,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
酉佘摇头,微笑否认:“雄主一直待我很好。”
自从结婚到现在,雄保会主席一直待他不错,他们之间的日子,可以称得上一句相敬如宾。
他可以投身热爱的工作,有星币花,有定期的精神力安抚,也没有雌侍进门跟他勾心斗角,这些比起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的雌虫来说,简直是天堂。
可惜……
“既然我对你好,你为什么不愿意为我工作?”雄保会主席打断了酉佘的思绪,语气里带着三分薄怒、三分不耐,以及三分不甘心,“酉佘,他们都这样对待你了,现在除了我的身边,你走投无路。”
雄保会主席话到此处,似乎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好,深吸口气缓和了语气:“只要你肯为我工作,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只有我才会不顾前途保你,你懂不懂?”
“你给不了,雄主 。”酉佘耐心听完雄保会主席的话,笑着摇头重复,“你给不了的,雄主。”
他想要的,谁都给不了。
屡次不识抬举,雄保会主席极度烦躁,气得抬起手朝着酉佘的面部掴掌。
酉佘丝毫不惧,笑眯眯地凝视着他的眼睛。
雄保会主席的巴掌最终没有落到酉佘脸上,转而收了回来,气得全身发抖。
“我是a区实验基地的首席。”酉佘无视雄虫的滔天震怒,平静地说道。
他并不是走投无路,他只是不愿意投靠任何一方势力罢了。
除了科研工作,所有事都入不得他的眼,他的心脏只会为信仰而跳跃,控制会让他逐渐失去脉搏。
酉佘的温和是虫族有目共睹的,但涉及到底线,他从来都是这么直接、且干脆。
雄保会主席已经习惯了,暗暗告诉自己不要生气,转而冷冷盯着他:“别忘了你现在的位置是怎么来的。我刚得到消息,那位前首席可是已经恢复了清醒,这几天正在和他的废物雄主算账,当年的事情你也有参与吧?你觉得清醒过来的前首席会放过你吗?”
“他不会完全清醒的。”酉佘被扼住了命门,却并不慌张,反而客观地道,“毕竟他可是真的生病了。”
“是吗?需要我提醒你,那位前首席的难惹程度不在安尔雅之下吗?你这次可是动了他的雄子。”雄保会主席烦得不行,他最讨厌酉佘诸事淡然的模样,怒汹汹叫道,“这是第二次了,出了这个门,他会让你死无全尸的。”
酉佘再次笑道:“错了雄主,是让您死无全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