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村长被他们吵嚷的头都是大的,不等他开口, 一旁的张雄大声呵斥:“都给老子闭嘴, 跟一群鸭子一样叫唤个什么?”
张雄做了十多年的捕快, 一身的凶煞之气连凶狠的杀人犯见到他都胆颤心惊,震慑这些村民还不是一二三的事, 他一出声村民们立刻就安静了下来,一个个都跟鸵鸟一样, 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底下, 生怕惹了他不快被抓去坐牢。
待村民们都老老实实的不吵嚷了, 张雄朝邢村长抱拳客客气气的道:“还请村长继续。”
邢村长对他满是赞赏,张雄虽有身带凶煞, 可眉眼之间一派正气, 为人不骄躁, 明理谦让,是个好人才啊!
清了清嗓子, 邢村长继续开口:“大家不用担忧,几位官差并不是来增收赋税的,今儿把大家召集过来乃是有人上衙门击鼓鸣冤,状告邢文一家谋财害命,官老爷便派了几位官差前来捉拿疑犯上堂。”
“谋财害命?”
“谁去告的官?莫不是住他们家的那个小哥儿?“
“哎呦!可别坏了咱们村的名声,我家大姑娘今年都开始说亲了。”
邢阿爹跟邢大伯闻言皱起眉头,兄弟二人对视无言。
捉拿疑犯便直接上邢文家去抓人,怎么还把整个村子的人给召集起来了?
所有人都不能理解,林家众人更是心惊,就怕王大娟掺了这事拖累到他们家,一个个站着原地局促不安,惊慌的全身发凉。
或是看出了村民们的疑惑,张雄犀利的看向人群,“官老爷派我们兄弟几人前来捉拿疑犯,哪知我等今日上门,疑犯家中却空无一人,这才特意请了村长将大伙都召集起来,可有人知道邢文及其发妻周云兰,其子邢阳的下落?若有知情不报者可论从犯处置。”
此话一出林家众人皆是松了一口气,其余村民纷纷看向邢大伯跟邢阿爹,虽然兄弟二人跟邢文断了亲,但怎么着也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
“看我们做什么?村里谁人不知我们兄弟二人早与邢文断了亲?还能是我们把人藏起来了不成?”
邢大伯黑着脸沉声道,原本看向他们的大部分人都讪讪的移开了视线,却有个别眼红邢家二房开了铺子挣了钱过上好日子的人嘀嘀咕咕:“断亲那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没准就是邢二家两个汉子在镇子里得了风声给人报信,让人跑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