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春峰一拍桌子,结束了会议,大家表情各异的起身,回去安排自己科里的工作,左重又被老戴留下来,询问起他对职位的安排。
“慎终,对几个股长的人选,你有没有什么打算?”戴春峰问道,而后补充反:“不要考虑其他,这次由你全权决定情报科的人事安排。”
左重心里权衡了下,觉得老戴说的应当是真话,这一系列改组表明他准备对具体工作放手,只控制人事和后勤,即放权又是收权。
这是必然的,不然特务处这么大的摊子,事事操心的结果就是事事烦心,戴春峰看得很开,左重没有犹豫,说起了他的人事安排。
“学生计划由宋明浩任军事情报股股长、邬春阳任政治情报股股长,傅玲任国际股股长、我兼任谍报股股长,古琦兼任训练股股长。
归有光负责行动小组,这样安排既考虑了原先的工作,也方便未来执行任务,比如傅玲正在日本方面工作,是否合适请老师定夺。”
左重说完站得笔直,等待戴春峰发话,他说的这些都是从工作考虑,并没有拉帮结派的意思,老戴对他提议的的人员应该很了解。
戴春峰听完,招招手让左重坐下:“安排的很好,我说了由你决定那就由你决定,你尽快把人员名单交上来,我需要递交给委员长。”
委员长?
左重心里明白,光头是越来越倚重特务处了,否则没必要关心一个处级机关的人事任命,难怪戴春峰对他自己有没有授勋不介意。
对他来说,一百个勋章也比不上光头的重视,有亦可无亦然,失去了光头的信任,他就算从头到脚是勋章,也免不了飞机走一回。
左重沉稳应道:“老师,学生回去立刻开展思想工作,不让调整分流的弟兄有怨言,毕竟共同工作了一年多,大家有情绪是肯定的。”
“好,你斟酌去办。”
戴春峰没有再说改组的事,问起了蝴蝶小组案:“慎终啊,那个女日谍萧清敏怎么样了,你的意见是杀还是策反,有没有什么计划。”
左重露出微笑:“她自从听完那个录音后,就变得一言不发,但态度上有所松动,学生想再晾晾她,看看能不能将她吸收进咱们处里。
她是日本军方精心训练出的顶级特工,知道很多有价值的资料,比如人员的训练办法,反间谍的手段,及日本特务机关的相关情报。”
抓获的间谍,除了对方本身任务方面的情报,相关联的情报同样重要,知道训练方法可以取长补短,获得反谍手段可以防患未然。
而日本特务机关的情况更是特务处所需要的,人员的资料,性格特征,行动风格等等都有了解的必要,知己知彼方可以百战不殆。
戴春峰自然明白这些道理,点了点头:“那就如此办理吧,如果此人冥顽不灵,要尽快处理,不过你准备将萧清敏安排到什么地方。
青木公馆的拓植可还在安全点住着呢,这些人既不能让他们接触核心情报,又要花钱养着他们,这样不行,经费不是大水飘来的。”
戴春峰一提到光吃不干活的拓植就皱起眉头,要不是为了千金买马骨,他早就下令干掉对方了,现在又来一个日谍,这怎么得了。
特务处再大的家业也经不住这样花啊,日本人别的不用干,只要派出几十个特务过来投降,特务处就得破产了,必须让他们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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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从生物学的观点看起来,人生读来几乎是像一首诗。它有其自己的韵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长和腐坏的内在周期。
它的开始就是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候,接着便是粗拙的青春时期,粗拙地企图去适应成熟的社会,具有青年的热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来达到一个活动很剧烈的成年时期,由经验获得利益,又由社会及人类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经验;
到中年的时候,紧张才稍微减轻,性格圆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样地圆熟了,对于人生抱了较宽容,也较慈和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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