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金才将钱递给摊主,看着呼啸而过的飞机,皱了皱眉头,民国空军的训练强度太大了,这对陆航那些骄傲的家伙们不是好消息。
看来需要找个机会打探一下民国空军的情报,必要时可以对民国飞行员进行暗杀,没有飞行员,飞机还不如一把装满子弹的步枪。
他站在马边路左右看了看,周围很安静,只有几个出来倒马桶的妇女,没有可疑车辆和人员,姜金才抬脚向计划好的中转点走去。
不过他没有走宽阔的马路,而是钻进了狭小曲折的巷子里,复杂的地形让车辆无法尾随,同时利于反跟踪,遇到危险也方便逃脱。
姜金才面色沉着,快步在街巷中穿行,并隐蔽的往地上扔了些花生壳,一会往东一会往西兜起了圈子,甚至直接翻过某些死胡同。
所以他必须这么早出门,要是再晚一点,附近的行人变多,这样的行为很显眼,要是被好奇心过重的家伙注意到,很可能会坏事。
就这样走了一会,他转过一个急弯后停了下来,背靠着转弯处的墙壁,掏出一根烟放进嘴里却没有点燃,身体微侧仔细听着什么。
“沙.沙.沙..咔嚓。”
微弱的碎裂声从刚刚路过的巷子里传来,姜金才心中一惊,听上去有人刻意压低了脚步声跟在后面,但是踩上了他扔下的花生壳。
难道自己真的被中国情报机关盯上了?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左手放入裤子口袋中,手指拉紧了一个圆环,右手则放到了腰间。
从来到中国的第一天起,他就没准备活着回去,为了帝国他愿意献出一切,绝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连累到小组,姜金才目光狰狞。
“哒哒哒。”
脚步声越来越近,姜金才绷紧了神经,决定先下手为强,在狭窄的巷子里中国人的人数优势发挥不出,自己或许可以杀出条血路。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对方已经走到了巷子口,姜金才猛地闪出身,准备拔出腰间的手枪,可当看清来人,他又立刻缩回了墙角处。
来人是一个孩童,斜跨着小书包应当是要去学堂,经过姜金才时好奇的看了一眼,孩童刚刚也被吓了一跳,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姜金才身心放松之余,脸上挤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看到这副面孔,孩童吓得拔腿就跑,差点哭出声,还以为自己碰到了拍花子。
“讨厌的小鬼。”
姜金才收起笑容,再次确认身后没有跟踪,又一次折返了回去,通过四通八达的小巷子向着某处前进。
可惜这一切都是白费功夫,飞机上的归有光将他的行踪看得清清楚楚,时不时在金陵地图上进行标记。
归有光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心中庆幸没有派人从地面跟踪,情报科的人员再精锐,也经不起这样折腾。
正常人的行动轨迹有方向,而日谍做反跟踪时完全没有方向,他们跟随对方反常的路线走那就暴露了。
就这样目标在地上走,飞机在空中跟踪,邬春阳带着人跟着飞机,小心翼翼与目标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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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说:“余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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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从生物学的观点看起来,人生读来几乎是像一首诗。它有其自己的韵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长和腐坏的内在周期。
它的开始就是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候,接着便是粗拙的青春时期,粗拙地企图去适应成熟的社会,具有青年的热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来达到一个活动很剧烈的成年时期,由经验获得利益,又由社会及人类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经验;
到中年的时候,紧张才稍微减轻,性格圆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样地圆熟了,对于人生渐渐抱了一种较宽容,较玩世,同时也较慈和的态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时候,内分泌腺减少它们的活动,如果我们对老年有着一种真正的哲学观念,而照这种观念去调整我们的生活方式。
我们能够体验出这种人生韵律之美,能够像欣赏交响曲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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