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动

第二百六十二节记号(2 / 2)

邬春阳闻言拿起自己面前的信封,撕开后有一张纸,纸上面写着一家医院的名字,这是什么意思?

不光是他,古琦,宋明浩,归有光甚至左重自己面前的信封里都有一个医院或者小诊所的的名字。

见众人疑惑,左重微笑看向何逸君:“逸君,你说说吧,你给对方对了个什么记号,又怎么找到他。”

何逸君镇定自若站了起来:“我在对方的伤口里擦了一些推车上的铁锈,以及废旧纱布上的的脓液。”

“嘶!”

所有人打了个哆嗦,铁锈加上脓液,那个日本人够惨的,得不得破伤风不一定,但伤口发炎肯定是避免不了的,而且发病会很快。

何逸君继续说道:“伤口红肿发炎,一般发生在48小时后,等到他发现不对,炎症肯定已经很严重。

就算他有一些简单的药品,也无法处理这种程度的伤口,所以对方只能选择去医院或者诊所治疗。”

邬春阳眼前一亮,跟去仁心医院灭口相比,日本人去医院治病时警惕性不会那么高,更适合跟踪。

怪不得科长要叫停行动,他们只需要在有能力处理严重外伤伤口的地方等着,等着对方上门就行。

左重下令:“从现在起,一部分人按照命令在医院、诊所进行蹲守监视,其他人要盯好药店和游医。

不能排除对方懂一些医学常识或者在住所自行处置,但他必须买药,正好可以用上药品案的资料。”

大家都笑了,情报科刚刚把金陵城的药店摸透了,很清楚哪家药品卖什么药,监视工作容易多了。

“嗡嗡嗡。”

这时外面响起巨大的噪音,会议室左重说了两句,发现手下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气得直接走出去。

接着他看到有几个黑点在天空中飞来飞去,一会俯冲,一会加速飞行,原来是空军那帮公子哥在训练。

或许是玩够了,飞机慢慢向明故宫机场飞去,左重黑着脸走了回来:“没事了,空军在训练,大家继续。”

古琦提了个建议:“继续提高赏金,既可以迷惑对方,也表明咱们对证人被杀的态度,你看呢科长。”

左重点头:“就这么办,不过太小家子,提供有效线索赏两千,带我们抓到人的赏五千!立刻执行!”

这个消息犹如在金陵城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将很多人震的头晕眼花,也有些人暗中嘲笑,认为这是左重栽了跟头,气急败坏了。

比如便装男子就躺在床上咧嘴笑了笑,又抓了抓伤口,他重新处理了伤口,可这两天还是很瘙痒。

可抓着抓着,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为什么会有液体,将手放到眼前一看,直接将他吓得爬了起来。

为什么自己的手上都是脓液和血,等再看看腿上的伤口,便装男子直接惊出了一身冷汗,发炎了!

上过战场的他明白,伤口发炎不是件小事,很容易危及生命,可当时已经包扎了,为什么会发炎。

他黑着脸想了想,觉得是当时制造伤口的匕首不干净,或者是攀爬排水槽时有脏水渗透进了纱布。

“混蛋!”

便装男子小声骂了一句,都是那两个该死的叛徒,要不是为了杀他们灭口,自己怎么会伤口发炎。

伤情耽误不得,他立刻找来盐水做了伤口清洗,最后又将用酒精浸泡过的棉花压在了伤口上消毒。

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理,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和命运了,便装男子再次躺到了床上,心中忐忑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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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从生物学的观点看起来,人生读来几乎是像一首诗。它有其自己的韵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长和腐坏的内在周期。

它的开始就是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候,接着便是粗拙的青春时期,粗拙地企图去适应成熟的社会,具有青年的热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来达到一个活动很剧烈的成年时期,由经验获得利益,又由社会及人类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经验;

到中年的时候,紧张才稍微减轻,性格圆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样地圆熟了,对于人生渐渐抱了一种较宽容,较玩世,同时也较慈和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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