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刚开始会因为这些区别而感到难过,再怎样心智早熟,他也毕竟是个孩子,渴望母亲能给他多一点爱,希望与他说话时能跟像次子说话时那样亲切。
可惜他并没有明白一个道理: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她的那种偏爱并不仅仅因为长子非她所生,最重要的是——长子太听话了。
姝妤总是夸长子让人省心,但这种“省心”往往使得她习惯性地忽略他的感受。一个母亲的注意力是有限的,既然其中一个孩子听话,自然便去管教那个不听话的,长而久之,姝妤就只会在需要他的时候才会陪伴他,对他形成了一种类似于“相敬如宾”的奇怪关系。
他们之间太过生疏了,以至于像最熟悉的陌生人。姝妤不明白他的喜好,也并不关心。
小时候,长子会坐在远处假装看书,却又偷偷瞥着身边母亲给次子荡秋千的身影,掩饰自己的忮忌;长大了,直到失去了双眼才夺回母亲的些许关注。
如今,母亲就在看他,他感受到了那种目光,那种悲切。他无法言语表露自己此刻的心情,胸腔里的声音震震,耳廓慢慢染上淡红。
失明对他来说怎么不算是好事?
他只是失去了眼睛,却得到了母亲的怜悯。
/03/
当府内的财务出现重大危机,姝妤开始意识到不妙。过了没几天,小仙童就出现在她梦里。
他那张粉雕玉琢的萌脸真是可爱得迷惑人,像只皎皎然的小白鹤,令人见之欣喜。
他走近,似乎想要说什么悄悄话,可身高太矮,仅仅到其肩部,够不着她。姝妤微微弯下腰,他靠近,在她耳畔轻声道,“还差最后一步。”
她回神,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事,蹙了眉,“还需什么?”
“精液。”还必须入她体内。
沉姝妤:好淫荡的仪式。
姝妤还想着自己一定是在做梦,梦醒了应该就好了,没成想一旁的仙童自顾自脱下了外衣,露出白幼的身体,她随便一瞧,就瞧见他衣服下半遮不遮的乳尖。粉俏俏的。
姝妤惊恐,连忙制止,仙童一脸正经回答,“我也有精液,可以给你,这样快些。”
姝妤无言以对。仙童却好像对她的反应误解了什么,“我之前没做过这事,是干净的。”
这下她都有些自我怀疑了:自己也没这种癖好,怎么做这么神金的梦,她本想着跟他说换一个人也可以的一回头,小仙童已脱了个干净。
或许神仙天生就没有什么羞耻感,白玉般的娇弱身躯就这样毫无保留的的展示给她。不用摸就知道是怎样的温腻质感。
他的那根东西已经硬了,带着一点微微弯翘弧度,是与身体不符的硕长,但上面没有筋络虬结,只是粉嫩平滑的,甚至称得上漂亮。
沉姝妤忍不住问仙童,“你为何帮我?”其实是想问是哪个天杀的畜生带坏了这孩子。仙童默然,额丹愈发红艳。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道,“之前欠你一个人情,这次还你。”
姝妤不记得,但仙童记得。
25年前,他意外失去法力化作伤鹤,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在那场冬夜里,没成想一个女孩儿向他走来,把他带回家救治。
那年,姝妤刚出嫁没多久,还是个小姑娘,没有现在这般端庄,甚至有些欢脱。如今,她的眼侧开始出现皱纹,鬓角发端泛白,成熟女人的气质在她身上沉淀。仙童从天上俯瞰人间,见证她从年少到逐渐衰老。
仙童暂时隐瞒过天道,将她身上的劫难分散给她的两个孩子,逆转她本该停留在42岁的命运,将她的生命线延长。
这是再微不足道的报答。
(而至于和她做爱嘛……仙童这孩子不太懂什么伦理纲常,也没有什么羞耻心,他觉得这也是报答的一种。不过他不会和别人做的。)
一些和仙童的梦中play:
是女上骑乘体位。骑在小男孩形态的仙童的身上,他的鸡巴擦过她粘腻温热的穴,马眼被刺激得流水。
她时不时揪弄他的乳尖,反正都做梦了,玩弄小男孩怎么了?玩够了就允许他的鸡巴直挺挺捣进去,捣得湿黏酥烂;在生殖器的肏弄下,结合处发出淫靡的水声。
反正都是做梦啦,她第二天就全忘了。
……
后来,生活恢复了正常。
长子的眼睛算是好不了了,眼珠子都被扣了又不能自己长出来,一辈子都要带着眼纱。(其实也挺色的,以后可以玩玩蒙眼play什么的。)
长子眼瞎了之后就看不了书了,就每天摸索着学习绣花和缝补东西,帮姝妤把香囊缝了缝,手指被针眼扎出了痕迹,让人瞧着就心疼。
幺子确实死了,但是因为执念太深所以变成了怨鬼。另一半脸的疤痕消失了,整张脸显得唇红齿白的。
死后这小子连性子都变娇气了,从刚见面到现在一直缠着她,长长的发妥贴着她的脸,活像个吸人魂魄的艳鬼。说实话,刚见面那会儿可把姝妤吓得够呛,再一瞧,原来是那小子,更加恐怖了……
在幺子的潜意识里,眼前这个成熟的女人是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人,所以他跟打算要一直一直跟着她,永永远远盯着她、视奸她、纠缠她。
忘了生前的一切也不耽误,他全然凭本能跟随母亲,拽着她衣袖的一点布料,腻腻歪歪地在她身后飘着。姝妤表示这小鬼看久了还怪可爱的。
算是全家大团圆了,三个娃都还在。
幺子最近在山上挖坑,姝妤也不知道这小鬼到底要干嘛,问了一嘴后,幺子充满幽怨的回答,“埋人。”至于埋谁他也不说。
过了几天姝妤就在幺子挖的坑里找到了次子。
次子从坑里爬出来后,边喊娘边哭,说自己见鬼了,又连续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其他孩子并不知道幺子的存在。所以他们也很疑惑为什么只要一靠近娘亲就会感觉背后发凉。
幺子如今尤其害怕尖锐的器物,尤其是刀剑之类的,一见到就脸色发白(虽然本来就白),躲在姝妤后面不敢出来。还不喜欢露出他生前长疤痕的那一块脸,虽然现在已经没有疤了,但他还是习惯性的遮着,姝妤看他那半脸时他会不自在。
幺子到现在也没有想起来以前的事情。
最近他有一个新爱好,就是收藏姝妤给他的东西。姝妤每次拿糖果的时候他都要盯着,她就也给他了几个,他没法吃,就把糖放在就他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基地里。
他天天东藏藏西藏藏,跟个要筑巢的小鸟一样,秘密基地里估计除了糖以外还有一些其他不可言说的东西……
生前蛮聪明一小孩,死了倒变成个傻的了。
话说次子越来越容易脸红了,是不是天气闷的?时不时勾她的手指就算了,还贬低其他两个兄弟。因为姝妤最近老往长子的院子里去,次子隐隐有些不高兴,总是暗戳戳的打探她到底是喜欢兄长还是喜欢他。幺子仗着自己是鬼,夜里缩进姝妤被窝里;长子在研究怎样精进绣技,已经送她三个肚兜了。
是她的错觉吗?总感觉这仨小孩越来越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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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春梦·涨乳】
乳房胀疼。
她不知所措。自己没怀孕,哪来的奶水?
她想起16年前,她生完孩子涨奶涨得厉害,丈夫又不在家,就只好厚着脸皮找弟弟帮忙。天知道她有多臊得慌!那段日子,是她那位霁月清风的弟弟红着脸帮她吃去多余奶水的。
弟弟如今依旧单身未娶,她却扯不下脸皮再去一趟了。
好心的孩子们来帮忙。
十几年前,她坦露胸乳,给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喂去奶水;十几年后,她解开衣襟,被两个孩子一人一侧捧着乳嘬吸。还有一个鬼孩子与她唇齿相缠。
他们像是回到了还没断奶的婴孩时期,热切地舔舐母亲白腻的乳肉;浅粉的乳珠被含在唇舌间吮吸。
长子一边吃奶,一边挺腰进入她孕育生命的甬道,感觉自己似乎被她生了一遍。他幻想自己从她肚子里降生,又如何变成她的亲骨肉。
她与她的孩子纠缠着,如同骨血再次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