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定下砍头的罪行,也阻挡不了人心的贪念,但是边关月就不一样了,贪官贪多少,她就挖地三尺找出来多少,到最后全肥了边关月,贪官成了财富的搬运者,这还让人怎么贪的下去?
边关月咳嗽一声:“你这样一言不合就夸我,我会害羞的。”
“不要说这样的话逗我笑。”云黛兮说道。
边关月:“不可理喻。”
很快到了另一条街上的堆金赌场,照例云黛兮和林无眠动手收拾赌场里的虾兵蟹将,赶走输红了眼的赌徒,还有赌徒不愿意走,甚者想要加入这场劫富济贫的狂欢。
云黛兮没客气,全把人丢了出去,出言不逊者全都打断一条胳膊,她的仁心不是留给这些赌徒的。
边关月嫌赌场里太乌烟瘴气,就守在门口没进去,盯着牌匾上堆金积玉四个大字瞧了许久,久到唐浅浅发现她太过专注,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这四个字有什么不对吗?”
边关月肯定道:“书写这四个字的人应该是元婴期的修士,以至于浸入了书写者的意蕴和神识。”
唐浅浅仔细地盯着堆金积玉四个字看,下一秒被摄入心神,牌匾闪过白光,朝着唐浅浅飞驰而来。边关月伸手打散白光,扶住唐浅浅,有些懊恼,“我忘记提醒你了,不要牵动识海去查看,否则会被攻击。”
大意了大意了,有点丢脸。
这块牌匾就相当于书写者注入一丝神识,有修士不怀好意探查的时候,就会自主攻击,相当于一个防御法阵。
边关月根本不害怕,也伤不到她,但她忘记身边还有个唐浅浅了。
唐浅浅靠住边关月的手臂,不让自己倒下去,头有些晕,眼前发昏,捂住胸口急促地深呼吸,眼尾有些红,“刚才我是不是打草惊蛇了?”
第一句话不是说自己的伤势,而是问有没有因为自己而破坏计划。
边关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艰难宽慰道:“不用担心,这个元婴期肯定是赌场老板的人,就算你不触动这缕神识,到时候咱们也得对上这个助纣为虐的元婴期。”
唐浅浅摇了摇头:“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或早或晚的事而已。”
“现在赌场老板肯定知道了,肯定做好准备等我们过去。”
边关月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放走了那么多的赌徒,你觉得会没人通风报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