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对他来说不是坟墓,是通往财富的道路。
易和说什么都不用准备,他就没有准备,要是想到有今天这个场面,他拿出打印好的奖项和期末成绩就不用说这么多。
段翊没忍住笑出了声,有趣,是在太有趣了,他哥从哪里找到这么有趣的未婚夫。
这一声嗤笑在寂静的客厅格外突兀。
“没谈过恋爱?我怎么就不信呢。”段翊找了个感兴趣的话题。
严瑜说:“不信是你的事。”
谁怀疑谁举证。
“我信——”段翊语气轻佻拉长了声音,“但不知道我哥信不信。”
严瑜没有急着解释什么,住进段家这段时间,段博淮肯定会调查清楚他的身份背景,以段博淮的身份估计连他在幼儿园掉进过厕所都查清楚。
段博淮看向段翊:“我信不信对这场联姻都没有影响。”
得了,他哥真着了严瑜这条道。
段翊估摸着段博淮只身一人多年,孤单想找个伴儿,可没到非他不要的地步。
“哥,你都还没有问人家愿不愿意,没谈过恋爱的人眼光都很高,说不定有理想型,强迫人就不是我们段家的作风。”
严瑜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我的理想型是你哥。”
段翊:……
兜兜转转合着借他表白,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这么大胆地表白让在座几位年长者面露不自在,严瑜依旧镇定自若。
他们在内堂坐了一段时间,外面还有客人,主家人不好一直不出去。
二夫人侧头和段建恒说道:“建恒,我先去招呼,外面不好没人看着。”
段建恒点了点头:“去吧。”
二夫人离开前意味不明地看了严瑜一眼,她这位侄侄媳妇手段有点高,不简单。
这场谈论订婚事宜不欢而散,段建恒也因为有事需要处理离开了内堂。
客厅里只剩下段博淮,严瑜,还有一个致力于当电灯泡的段翊。
段翊本身就不是坐得住的性子,只是现在有乐子让他能乐呵乐呵。
严瑜坐得住,但不太想坐,外面的瓷器到底是不是古董,刚刚进来门口那几条柱好像镶金了。
段博淮似乎看穿了严瑜的想法,开口:“去玩吧。”
语气像长辈对小孩的允许,小孩就小孩吧,严瑜不在乎屁颠屁颠地跑到外面去了。
段博淮起身准备离开,一旁的易和得到指示,在后面跟着严瑜。
段翊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倚着靠背没个样子:“哥,你真信严瑜这么单纯什么都不图?好好的一个真少爷沦落到联姻工具人,你说他心里怎么想。”
段博淮脚步没停顿:“一个星期五天迟到早退,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为什么是五天,因为他擅自双休。